潘安中国第一美男子,超级大帅哥,河南人,这确实让外省的一些人感到意外,让河南人感到兴奋。按照中国五千年文明史来推断,在公元247年产生一个奇才美男子一点都不奇怪,更何况中国历史上绝大部分时间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都在黄河流域中原地区,逐鹿中原,方可鼎立天下,除了中国南北朝外,皆认为把中原纳入版图的王朝才是中国的正统王朝。
潘安使世人记起的人,也是河南人,杜甫。《花底》诗“恐是潘安县,堪留卫玠车。”也就是说:“花多的让人觉得来到了潘安县,花美的可以留在卫玠的车中”。而把这个河南帅哥流传开来的不是历史,而是风月小说《金瓶梅》,是不是河南人就难说了。有人说:潘安的英俊多才多情以及命运的奇特,暗合了已渗透到所有人血液中的大众安全文化的游戏特质,深层次的剖析和发掘,可以看出一个古代人才因德才未能兼备而最终身败名裂的结果。
孔子曰: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有人说潘安是交友不慎,引来杀身大祸;有人说潘安不惧权贵,招引杀身大祸。圣人孔子广交天下朋友,周游列国,善始善终,流芳海外。潘安虽说才貌双全,但是并非才高八斗;安全文化知识还是“欠缺”一点,他玉树临风,却不风流倜傥;他盛气凌人、气宇轩昂,却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淑人君子,这就是“一俊遮百丑”的隐患。从“ 掷果盈车” 到经常参与依附贾谧的文人集团“二十四友”的活动,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中庸的理论还是不适应那个时代,潘安有男人致命的缺陷和隐患――趋炎附势。
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一个男人外表的美,只是一时的美,不具备长久的美。而一个男人一生都在趋炎附势,就缺少了“骨气”,失去了“阳刚”志气,也难得世人敬仰,这也是男人最丑陋最悲哀的一面。虽然,一时一事趋炎附势能获得“虚荣”和“名利”,从历史的文化长河中,潘安也会跟普通男人一样,也会从曾经恃才傲物的翩翩少年到鬓发花白,饱尝宦海艰辛,学会了趋炎附势。
忘记过去等于背叛历史。潘安生活的汉末魏晋六朝时期是中国政治上最混乱、社会上最苦痛的时代,是精神史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浓于热情的一个时代,也是最富于艺术精神的一个时代。那时候,没有安全文化,潘安自然难于跳出这个文化“怪圈”。从正面看,潘安英俊有才气,西晋顶尖的文学家;政治方面也有一定才能;家庭生活注重伦理道德,孝母有名,对妻子专情,对亲朋感情真挚,人情味很浓。从负面看,他“性轻躁,趋势利”,在政治权势方面欲望过于强烈,有时赤裸裸地不择手段。
(中牟的孩子们)
从一个男人的角度看,从文化发展的角度,潘安最值得河南人骄傲的人,敬仰的人,潘安是流畅“纯种”河南人血液的人,他是一个真实的河南人,他是河南人第一品牌,河南人唯一的留存在历史文化长河中点击率最高的人,反而,家乡人把他淡化了,隐讳了一下东西,一个意气风发的美少年,被河南人遗忘了。
“富贵不违贫贱,贫贱不违富贵。”。河南人遗忘的是文化,遗忘文化意味着遗忘未来,遗忘未来就是意味着贫穷。
洛阳安环师:http://www.esafety.cn/blog/wll/34024/index.html 2011-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