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根苗。这是古人教育男人而建立的警示格言,这四个要素,句句代表一个男人的不安全行为,每一句都是蕴涵着做一个男人潜在的人生隐患,一个成功的男人,能把“酒色财气”运用的“炉火纯青”,运用的恰到好处,这是一个完美男人的特征,这就是几千年男人的安全文化。而恰恰相反,几千年来,大多数男人都是“飞蛾扑火”。潘安与这“四泉”男人是不沾边的,没有任何文字记录潘安与其有瓜葛,有污浊之染。但是,他的 “二十四友”的朋友中,比起明朝嘉庆年间的四泉先生“西门庆”,有过之而不及。比如说:洛阳金谷园的缔造者“石崇”。
历史记载:石崇(249年~300年),西晋文学家。元康初年,出任南中郎将、荆州刺史。在荆州“劫远使商客,致富不赀。”生活奢侈,与王恺竞相争豪。王恺家中洗锅子用饴糖水,石崇就命令自家厨房用蜡烛当柴火烧。王恺为了炫耀,又在他家门前的大路两旁,夹道四十里,用紫丝编成屏障。石崇用更贵重的彩缎铺设了五十里屏障。晋武帝把宫里收藏的一株两尺多高的珊瑚树赐给王恺,石崇看了便用铁如意把珊瑚树打碎,王恺气极,石崇说:“不足多恨,今还卿。”乃命左右悉取珊瑚树,有高三四尺者六七株,每株都大于王恺的珊瑚树,看得王恺心乱如麻。
石崇有宠妾梁绿珠,美艳且善吹笛,石崇为解绿珠思乡之情,建“金谷园”,筑“百丈高楼”,可“极目南天”。赵王司马伦亲信孙秀垂涎绿珠美色,石崇不给。永康元年(300年)赵王司马伦专权,石崇因参与反对赵王伦,金谷园被孙秀大军包围,石崇见大势已去,对绿珠说:“我因你获罪,奈何?”绿珠流泪道:“妾当效死君前,不令贼人得逞!”遂坠楼而亡。孙秀大怒,将石崇和潘岳等人斩首。
历史记载:据说石崇宴客,常使美姬结袖绕楹来助酒兴,并分别派遣美艳姬妾殷勤劝饮,倘若宾客拒绝不饮,便被认为是劝酒者诚意不够,慢待了客人,立刻喝令家丁推出去砍头。
“金谷园”与“金瓶梅”不知有何历史渊源,相比之下,“西门庆”又算什么呢?反而衬托明朝嘉庆年间封建社会的相对的文明程度,社会的进步的一面。从而从另一个侧面渗透出“金瓶梅”的作者兰陵笑笑生创造“金瓶梅”的本意,窥探他的生平和隐私。他不仅仅是一位没落的帝王和王侯,或者就是一位文化顶级,看破红尘的苦行僧。“西门庆”的一生就是金钱、权势、美女的一生,西方男人以金钱、美女为追求目标,“西门庆”加一个权势,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男人特征。这就是男人文化,一个男权文化,一个安全文化。“西门庆”最终虽然油枯灯灭,髓竭人亡。用西门庆的“暴死”来教育男人,等于“枉费心机”。几千年来,历史制造出多少个“西门庆”,又有多少人想湮灭这个“西门庆”,湮灭这种文化。湮灭它只有靠文化大革命,可惜,历史上多少次文化大革命,也没有湮灭男人文化中的“酒色财气”,这就是安全文化,“西门庆”永远是男人的“偶像”派。要想湮灭这个文化,必须靠女人,靠“潘金莲”这样的女人。假如“潘金莲”能快乐幸福的生活到老,“西门庆”青春夭折,一切的欲望,最后都归于一个“空”,这是一个完整的教育范本。但是,“潘金莲”最后被“武松”杀了,抛去世俗,“武松”抛去“打虎英雄”这个称号外,“武松”代表着一种什么文化,封建主义的一个暴君,封建社会的一种陋习,男权社会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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