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散文:燃烧的“太阳石”
1989年2月9日,我在《中国煤炭报》(4版)“太阳石”副刊上发表了小说《新衣裳 旧衣裳》,并配发了《“虫洞”的意蕴》评论。从那时候起,我便萌发创作欲望,立志做窑哥们儿代言人,让“太阳石”在我身上“燃烧”。然而,好景不长,没过两年,因孩子问题,我调离了北票煤矿,去了一家化工企业。但我涂鸦习惯没有改,或许我是科班出身,在煤矿生活近30年,一拿起笔,窑哥们儿音容笑貌老是在我脑海里浮现,什么狗子、三秃子、狗剩等,挥之不去。似乎不写他们,大有不逆之道似的。我本想写别的题材,没写上几行,就顺“拐”了。在他人看来,这样的小说没意思,干干巴巴,没看点,很难发表。我是一根筋,只顾闷头写。10多年前,我连续出版两本小说集,打开目录,煤矿小说占了三分之二篇幅。
自从离开了煤矿,看不到《中国煤炭报》“太阳石”副刊了,我很苦闷。借回北票煤矿之际,叫朋友找《中国煤炭报》给我看,我主要浏览“太阳石”副刊,以便找回下煤窑的感觉。后来我所在工厂倒闭了,离开了岗位了。我自费订了一份《中国煤炭报》。主要是想给“太阳石”投稿。那时候,副刊编辑是韩立平,她一连发表我几篇小说。一下子拉近了我与“太阳石”的距离。我扔下别的题材,专攻煤味小说。除了《中国煤炭报》外,还有《劳动保护》、《中国安全生产报》和《安全时讯》等报刊都发表我的小说。为避免重复,我时常告诫自己:重复自己或重复他人等于慢性自杀。我每写一篇小说,都要反复修改,甚至跟以往发表的小说做比较,力求出奇制胜,用人物形象说话。有的修改二三遍,甚至五六遍。退休以后,我把全部精力放在“安全小说”的创作上。我差不离天天上午坐在电脑前,调动生活积累,千方百计触动我创作的神经,写出我所得意的作品,比如《关叔》、《水娃》、《砸碑》、《老鲍捉鬼》等。应该说,我也有写腻的时候,甚至大脑一片空白,我就到我所在的煤矿采访。我的家人感到不可思义,你不兴换换别的题材?我一笑了之。俗话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就喜欢写煤味小说。这些小说非但在安全网站上发表,而且还把作品投到有关报刊。比如,近几年,我写了五部中篇小说,其中,《劳动保护》和《现代职业安全》先后发表了《安全员》、《兵头将尾》和《安监局长》;《中国文学》还刊发了《二爹》和《女博士之恋》。有人说我,你发表的刊物不是主流文学刊物,我不管这些,只要是小说,不管发到什么报刊,即使是民刊,只要读者爱看,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是从“太阳石”走出来的作者,仍像太阳石那样,从没熄过火。我不停地挖掘矿工的生活,与时俱进,与时代接轨。然而,我退休了,生活面狭窄了,又不在煤矿生活,如何获得创作的灵感,这的确是个难题。近些年,我自费订阅《中国煤炭报》和《中国安全生产报》,我从中了解煤炭生产情况。我曾多次回我原来工作的煤矿采访,找矿长和工人座谈,了解煤矿安全生产,机械化程度,以及福利待遇等,尤其关注先进模范人物。这对于我塑造人物形象有很大帮助。比如,我写了个小说《老鲍捉鬼》,就是根据他们提供的素材写就的。一个老矿工发现透水现象,有一百多号人在井下作业,由于报告及时,避免了一次重大伤亡事故发生。这篇小说在《工人日报》刊发后,反响很好,为窑哥们儿立传,尽到了我的责任。
现在,我在某网站做“安全文艺”版主。非但回好帖子,还要写安全博客,主要写“安全文学”。应该说,安全文学园地很大,我不离不弃,像煤炭一样,燃烧自己,温暖他人,力求把“安全文学”做大做强,绽开绚丽的安全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