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文学评论:我为安全唱首歌
——与董宇编辑谈安全小说
我写小说,是以安全小说为主,近些年,发表很多,非但有中篇,还有短篇,最多的还是小小说。去年岁末,我给《湖南安全与防灾》投稿,用QQ跟“安全文苑”责编董宇,聊起安全小说来了。她是硕士生,新分配到这家杂志社的,别看她很年轻,但对安全小说的认识,蛮有品位的。话题自然联系到我写的安全小说了,她说我的小说写得不错,很有思想性,但有个问题,大都是说教式的,具体地讲,通过小说中的人物,使受众懂得安全并加以注意,不发生事故。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文学更侧重思想,更侧重文学性。她所说的,是人物如何渗透于情感之中。比如,我写了个《女窑主之梦》,她针对这篇小说,提出自己的看法,有“就安全写安全”之嫌,很显然,这篇小说没有把人物置于情感的发展之中,人物就很难树立起来,违背小说是写人的意旨了。我感到湖南人很好,像东北人一样,敢于直言,这样的交流,受益匪浅。说实在的,我并不以为她是年轻的,尽管她写的很少,但她对作品的赏读能力很高的,起码她用心看了,并说明她的看法以及如何构造这篇小说,是我们交流的重点。我彻底反思了一下,近些年,发表数百篇小说,尤其是安全小说,我感到有这样几个误区:一是没有安全内容,就不算是安全小说。二是“图解法”。像图纸一样将事故加以分解。三是小说直白地告诉读者,安全第一,生命至上。四是不是小说,而是故事。小说侧重人物的刻画,故事则注重事物的来龙去脉。或许有了这样的误区,就有这样的结论,有些安全小说过于教化了,使读者是否能够接受或认可,这就两说了。因此,她有这样的看法或见解:既然是写人,当然离不开社会,离不开环境,离不开情感,没有情感,岂能塑造活生生鲜灿灿的人物呢?在我看来,她传递这样一个信息,安全小说也是小说,小说就要塑造有血有肉的人物。我们所说的人物,不是僵化的,有头脑的,更不是机器人。当然我写的《女窑主之梦》的主人公单梨宏,显得苍白,缺乏活力。产生的原因,大体有三种:其一,没有很好地揭示人物人物的命运。一个窑主的媳妇,在她失去男人后,怎样渡过难关,并非是件容易的事。其中,小说中的人物与现实生活的人,应该是一样的,甚至高于现实生活,他们也有七情六欲,通过写感情生活来折射人物的内心世界。其三,人物应置于社会的大背景,不同的人物有不同的表现方式,使人物个性化。我觉得她是这样看待或评价一篇(部)作品的,而不是简单地加以肯定或否定。
通过跟董宇交流,我想安全小说是不是可以这样写:第一,安全小说必须把笔墨放在人物的塑造上,而不是脸谱化,更不是一味地说教。安全事故并非那么简单,表面上看是人与自然的关系,实质上是人的主导因素起作用。应该说,我前期的安全小说,就犯了这个毛病,思想是贴上去的,很少有人情味。在字里行间很少觅到“人情味”。第二,安全小说切忌重复。我曾告诫自己:重复自己或他人作品等于自杀。就安全小说而言,重复的东西很多,非但在形式上、内容上,而且还有人物塑造上,矛盾的处理上,情节的安排上,等等。第三、是事故的再现或复活,但又不是事故的再现与复活。此话怎讲,我是说,一场事故发生,看似非常简单,我们只重视表面现象,没有看到事故的本质,即使小说很惊险很曲折,实际上忽略产生事故的根源,这样的小说很难谈到其生命力了。第四、安全小说跟其它小说是一样的,没有区别。若说区别,只是内容有所不同罢了。比如,《泰坦尼克号》就是一场大海难,如果写海难是如何的惨不忍睹,或死伤了多少人,很难写出传世之作,然而作者并没有这样写,主要是写人性,写生死离别,从中记住这起海难,并在观众心里划了一道痕。至今我沉浸在那首《我心永恒》主题曲之中。第五,生命至上是安全小说的主题,是富有感情色彩的文学。之所以,我跟董宇漫谈安全小说,或许我的喜欢或坚守的理由。既然我们珍爱生命,就要发展安全小说,我为安全唱首歌,这是我写这篇小文的要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