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6日13点离开峡谷,开始上山。岩石沙砾、澄澈清凉的脚底峡谷感觉被远远的甩在了身后,茂盛的野藤荒草缠绕在膝边脚腕处,山花烂漫在眼前。更多的乐趣没有细腻的写来,沉淀在记忆里某一刻的感觉,用脚步写在了路上。向上盘旋的山路比峡谷走的更辛苦,肩膀的背负让腿也有了沉重感,正午的阳光已经没有了峡谷的遮阴,脚下也没有了水的清凉,取而代之的是汗湿的衣裳。为了走捷径一部分人放弃顺盘山路而行,在一处碎石坡处向上攀进,快速的上升忽略了生理上的不适,急进向上的过程中,呼吸的阻碍,加快的心跳让大脑有了短暂的缺血,瞬间的眩晕,靠于大石上,恍惚间自己恰如一枯叶任意的飘零而去,上到坡顶“明天”突然滑落,大家的心都悬到了嗓子上。好在吉人天相,在陡坡上连滚三圈后终于停注,我再一次祈求苍天让好人一生平安。建议以后来此的朋友,不要冒险爬乱石坡,既不省时又不省力,特别是快到顶的几米非常滑。
我们再次顺盘山路而行,秋天的阳光让脚步停息,歇息处不忘烙下身影与太行。“虫虫”的快乐、“不见”的风趣、还有“不易”的幽默,无不让旅途增色。风景在山腰的转弯处变幻,山用脊梁承接我们的脚步,山用怀抱容纳我们的身躯,山风过后这里将没有了我们的痕迹,可我们真实的来过。空旷的山野之中有我们这群人在用心灵交汇,用激情呐喊,用形体演绎歌于途的愉悦。我只能用我的视野把太行山局限在一个小方框内,坐在家里用键盘敲文字远没有身临其境那份感觉。一路上熟透的红果点缀在山腰道边,远山近旁斑斓的色彩不需要语言来解说这是秋天。而我们走在秋天的路上。
16点我到马武寨看到坐车上来的“不易”等正在喝酒,就过去喝了一杯,“不易”告诉我中午他打电话和老乡联系的土鸡已被先上来的吃光,又要了一只只能等晚上吃了。先到的把营扎在了老乡家,帐篷离得很近,后到的把营地扎在了马武寨小学校的宽阔的篮球场上。而虫虫,泥鳅妈,老妖及其公子黑蛋,蚂蚁懒得支帐篷干脆宿农家,十五元每人,含两餐饭,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