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记载,潘安和一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帅哥不同,潘安不仅长得美,而且还颇有文采。《晋书》中说潘安“少以才颖见称,乡邑号为奇童”、“总角辨惠,文藻清艳”。就是说这孩子从小聪明,乡里县里的人都把他当成神童,八九岁时,写出的文章思路清晰,文字华丽,语惊四座。这样的评语好像一个老人对孩子的评价,或者说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的评价。神童一般结果大多不太好,因为人们的期望值太高,失望后就越发沉重。因为他太顺了,顺风顺水,童年时光,没有坎坷,不知道忧愁,他缺少了人生应该具备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经验,那就是安全经验。
年轻时代的潘安由于外貌、文才均出众,又出生于官宦家庭,自然拥有春风得意的优越感,而历史上记载他是个“忧郁美男”,这则是他中年的事情了,那是由于仕途不得志,在32岁时他就已经满头白发。而“潘鬓”也成为唐宋文人形容自己白头的又一个频率最高的形容词。白发不应该称为美,加上智慧才能称的上峡谷豪情的美。在潘安32岁以前,他是不具备这个美的条件。要想叫一个男人美,还是要靠女人,靠女人与男人的生死离别,女人的不安全因素。
史书记载,估计谁也没有查阅过,研究过,只能是一种传说吧。潘安12岁时,便与10岁的杨氏定亲,杨氏是晋代名儒杨肇的女儿。婚后,俩人共同生活20多年,夫妻情深。妻子不幸早亡后,潘安对她念念不忘,作了三首有名的《悼亡诗》来怀念妻子。因为他的诗,导致后世把悼亡诗也限制在了悼念妻子的范畴里。
潘安的悼亡诗中,名句也很多,《悼亡诗》中有一句“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是说夫妻一人先去,像比目鱼的分崩离析。潘安的三首悼亡诗都写得情真意切,李商隐曾说“只有安仁能作诔,何曾宋玉解招魂”,表扬的就是他的这三首诗。 古人把比目鱼比作象征忠贞爱情的奇鱼,比如:“凤凰双栖鱼比目”、“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我相信潘安见过这个比目鱼,不是他家有钱,买的起海产品。因为西晋文化都与海产品有关,比如潘安的好友,西晋洛阳首富石崇,就有《石崇与王恺争豪》的珊瑚树,西晋对海产品尤为独钟。
美国哲学家、逻辑学家、科学哲学家和美学家纳尔逊.古德曼(Nelson Goodman,1906-1998)定义:“好男人”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却有着诸多具象的标准。 评价好男人的标准是由女人来界定的;在诸多的标准中间,有的是永恒不变的,有的是与时俱进的。
永恒不变的标准不外乎处于马斯洛人格需求层次的底层,即符合基本的生物和社会属性。在这个方面,好男人必须达到以下的生物遗传和社会标准,即健康和富足。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认为,当一个人的物质生活需求满足之后,第二位的是对安全的需求,然后才是爱和归属感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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