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为你献花
花店里陈列的那种
用药水处理过
象花的木乃伊
我也不为你高唱赞歌
曲终尽有人散
余音何曾绕梁
舞台上表演的本应是你
我只把我的眼睛给你
——用目光将你紧紧萦绕
耳朵给你
——倾听你每一声不易察觉的呼吸
喉咙给你
——你的诉求就是我的诉求
用脚踏遍你的周遭方寸
用手触摸你呼喝呐喊的体温
我只将我的躯体铺陈向遥远的无垠
我只将我的心脏探究作无垠的冥深
我作了你的斥候警戒了
还是探远的雷达、测量的超波
你踏上的每一个阶梯与平台
我都要它作坚实的土地
你呼吸的每一分子
也要从我的躯体滤清
那火,那熊熊的焦灼的火
我只要它壮观的、无害的燃烧
那水,那绵绵缠绕的水
我只要它象血液在脉管中流动
那风,那呼啸奔腾的风
我只要它轰隆隆地在钢洞中穿行
那电,那赐予我们眼睛无限光明的电
自从用风筝从九天上捉引下来的那一刻起
我就要它在莱顿瓶中无拘无束地、永远的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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